我的主君大概是不可攻略角色(中)

(刀剑乱舞乙女向,女审)

(这本来就是个简单的日常向,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写出个中。)


鹤丸国永回来了,手里拿着酒壶酒杯酒碗,身后跟着一个抱着酒坛子的太郎太刀。

到底是鹤丸拖着别人干活还是这个别人自己跟来的,这个没人追究。

他们回来的时候,沙发上多了一个人。


她正在剥一支红色棒棒糖的包装,明显有点不耐烦。于是又从桌上点心盒里里随手捞出一支黄色的,两支一起扔给身边的长发胁差少年。“剥了。那只黄色的给你。”

鲶尾藤四郎小心地将红色包装袋剔下后把糖递过去,又把自己那个三下五除二给剥了塞进嘴里。

“哦,对啦,主人,”鲶尾含着糖,腮帮子鼓鼓,“今天是不是有外面的人要过来呀?就是一队穿着制服的人,他们是上个月的今天来的。”

“你说审查组?”她无视鹤丸微妙的表情,把糖泡进了酒杯中,“他们不来了。”

“诶——”鲶尾说着意味不明的语气词。

“怎么,你很想他们?”她把棒棒糖从酒杯里捞出来,含在嘴里,“他们一来,我们可就不能这么悠闲了。”

“也不是啦,就是——他们为什么不来了呀?是不是今天放假休息呀?”鲶尾歪了一下头,露出元气又有点困惑的可爱笑容。

她也笑了,略微凑上前去,注视着少年。“因为他们话太多了,所以有人让他们再也说不了话了。”

鲶尾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,总之乖乖闭上嘴肯定是没错的。

“他这么不想见我啊?”她话锋一转。

“他——是谁呀?”鲶尾睁大眼睛,一脸乖巧。

“就是那个让你来提醒我今天审查的人呀。”她看着鲶尾,把鲶尾看得心虚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鲶尾决定认错,“对不起主人!可是为什么不能是我提醒您呀……”

“要不是你一期哥提醒你,你还记得今天审查组要来吗?”她似笑非笑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好吧。鲶尾觉得自己简直里外不是人,他现在根本不想知道主人是怎么猜出一期哥的。

鹤丸憋笑憋得表情快扭曲了。


当然是可以啦,可是为什么一期哥不自己去说?鲶尾如是问到。

因为你常遇到主人呀。一期哥温柔地微笑。不是常去休息室吗?

一期哥也可以去呀,大家都可以去呀。

一期一振依旧笑着,不一样啊鲶尾。像我这种。他停顿了一下。不太会哄人开心的性格。总要让主君难得的休息时光快乐一点吧。

所以我很会逗人开心?鲶尾有点疑惑。可是她和退啊平野啊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啊,难道其他人都很会哄人开心?

鲶尾试图给兄长理性分析,“我觉得主人可能是对外表看起来比较像小孩子的刀剑比较亲切吧。就是,人类的同情心之类的?所以不是一期哥不会哄人开心啦。”鹤丸殿不一样,他是强行粘上去的,主人是懒得把他撕下来才放在那的,“我觉得主人还是很喜欢一期哥的!”

一期笑着摇了摇头,眼睛里有些看不清的东西闪过,“鲶尾,我们是刀剑。比起被喜爱,我更希望被主人倚重。”

好吧,倚重。鲶尾深吸一口气,又长长地吐了出来。


她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她。

她察觉到这一点,摇摇头,“一群容易想太多的人。没事,倒酒。”酒壶空了。于是一直没怎么动的太郎太刀起身,抱着酒坛走了过来。

鹤丸刚要拎起来的酒壶又放下了,转而端起酒杯。他抿了一口,心想,一期还真是辛苦啊。


“好,本丸一日游结束。”其实连一个小时都不到,但是明石国行觉得自己已经好人做到家了。“你能走回自己的房间吧。主人的话……再不济明天也能见到。”

但是新人似乎不想放过他:“非常感谢。但是明石先生,我猜想主人是不是在休息室……”

“哈?”明石声音都高了一个度。

新人恭恭敬敬地低着头。

“……”

“行吧行吧,我还真是服了你了……”明石国行叹了口气,“在这等我啊。”


“光忠,在准备晚饭吗?”

“还早呢。您饿了吗?”烛台切看着靠在厨房门口没个正形的明石国行,好脾气地笑笑,“要我做些小糕点吗?”

“行,麻烦你了,等下我叫个新人过来拿。”

“新人?”烛台切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好的。”

“我先声明一下啊,是给主人吃的。”所以把你那个“怎么可以欺负新人”的谴责目光收一收好吗。

“拿小糕点下酒?”烛台切愣了一下。刚才那两个人不是来厨房声势浩大地翻了一堆东西走吗?

明石也愣了一下。所以刚才鹤丸国永偷偷摸摸的是去拿酒了吗?而且还搞得人尽皆知,主人要他何用?

“对,就小糕点。”反正是新人端过去的,我哪知道他干嘛拿小糕点下酒。

烛台切点点头:“行。不过第一次,还是在天守阁正式面见主君比较妥当吧?”

“反正主人不生气就行了。”明石摆摆手,“这次的新人积极得很,我也拦不住,是吧。”他勾起嘴角。


大约半个小时后,烛台切见到了疑似因过分积极而被前辈恶劣对待的新人。

“这是绿豆糕。你知道路怎么走吗?”

“不胜感激。是,我已经把路线都记下来了。”

烛台切看着他,觉得这个新人很有礼貌啊,完全是明石先生自己心情不太好吧。

“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烛台切说着,端起灶台上另一盘糕点。


他们在路上遇见了几个打招呼的人。

和一个哇哇叫的太鼓钟贞宗。

“哇啊啊小光你要对我的龙须糖做什么啊!”

“小贞你不是刚吃过小豆汤吗?”

“可是……!”

“我等一下再给你做一份?”

“……好吧。”


她听见敲门声,用眼神示意正在打嘴仗的鹤丸和鲶尾安静。

“主人,是我,烛台切光忠。我做了一些糕点。”

“辛苦了,请进。”

门没有被推开。

“主人,东西有点多,我拜托了一下刚来的巴形帮忙……”

声音沉默了一下。烛台切的心一紧。

“嗯,进来吧。”


巴形把糕点放在茶几上,而后低头隔着茶几,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主位前。

“巴形薙刀,没有铭文,没有传说。从今以后供您差遣。”

“嗯。”一个有点冷淡的女声。在这个明显温度较高,弥漫着酒气的房间里显得有点突兀。

“抬头。”


于是他抬起头。长沙发上,白发青年和长发少年各占据一边,看着他,似乎面上带笑,中间簇拥着一个穿狩衣的女子。另一张小沙发上则坐着一个自顾自喝酒的长发男人。

“坐。”她说道,指着另一张小沙发。


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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